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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在阮香玉的怀里蹲不住了，他指着程非凡和肖礼，笑着说。
“是啊，哥哥姐姐都来了，就不要奶奶了？瞧你，吃得嘴上全是蛋糕哟。”阮香玉从包里抽出丝帕，轻轻的擦擦他红红得小嘴，“这孩子啊，眉眼和韩愈真是一模一样，就这嘴巴像阿宏。”
“妈。”程远刚走近就听到她提及韩愈，“来，告诉爸爸，刚才和奶奶说起妈妈了？”程远蹲下来，给程惜扶正领结，笑着问。
“……”程惜两眼顿时愣住，这阵子二叔只要有机会，就叫他开口叫爸爸，上次他数学测验不及格，二叔见那分数就一脸怒气，他只好委曲求全，叫了两声爸爸，这才免遭一顿训斥。
坐在阮香玉身旁的人，都听见了刚才程远【爸爸】这个用词，原本在讨论微博的女人们都不再说话。阮香玉笑了笑，说：“我刚才说，小惜这孩子啊，眉眼和你大嫂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单单只有这小嘴巴，像你大哥。”
若是不明白的人，早就被阮香玉和程远的对话弄糊涂了。
“咳咳，老夫人，我们先到那边去了。”
众人纷纷离开原位，阮香玉看向程远，“我不知道你还在期待些什么，但你最好适可而止，你是程远。”
“阮女士。”程远弯起嘴角，恰巧程非凡走过来，他拍拍程非凡的肩膀，说：“今天非凡是主角，从今天起，到以后的每一天，非凡都是程家的主角。”
“我知道。”阮香玉也笑着站起来，她将程非凡拉至身边，笑道：“和奶奶一起去熟悉熟悉，都是些亲戚，你不需要他们的名字和长相。”
“奶奶，你今天真漂亮。”肖礼赞美道。
阮香玉确实盛装出席，盘起的贵妇头没有一丝凌乱，光是那件闪亮的小花饰，就是巧夺天工的精致。
“你也过来，跟在你哥后面。”阮香玉也拉住肖礼，从头至尾，倒是没有看程依依一眼，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奶奶今天穿得高跟鞋也太高了，不怕摔着。”
“依依……”程远转过身，程素然挽着程锦声走过来，“素然。”
“二哥。”程素然向前，轻轻抱了一下程远，“每天㊣(5)都在报纸上看见你，在法国也一样。”
“我知道你早就回国了，别在二哥这里使障眼法。等妈回来，自己去认错。”程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程素然眨了两下眼睛，“二哥，你晚上睡觉会做梦吗？”
“有时会。”程远拿起小碟子，夹了两块蔬果饼。
“那你做梦的时候，会梦见大哥吗？”程素然问。
“你喜欢的口味，多吃点。”程远小碟子放在她身上，转身走向程十方。
“二哥，你没回答我的问题。”程锦声本想拉住程素然，却晚了一步，程素然已经笑着走到程远面前，拦住他的去路，“你会梦见大哥吗？”
“有时会。”程远回答。
“他会和你说些什么？”程素然悠悠的开口问道。
“素然，你喝多了。”程远说。
“三姐，你真的喝多了。我带你去喝杯解酒茶。”程仲夏不知从什么地方走过来，轻轻拉住程素然，小声说：“很多事情，不能开口问，因为，它是没有答案的。”
程肃然讶然的看着程仲夏，说：“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我还记得你很黏大哥，我没记错吧？”程仲夏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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