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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司机听到林天报的地名离得比较远而且不堵车，也愿意捎。
一个小时后，林天来到了孙孔报的约谈餐馆，是个茶馆，馆名很秀气，名为品雅馆。
品雅馆四面墙都是挂着毛笔画以及毛笔字联，十分气派，是个有钱人才消费得起的场所。
没有类似餐厅的大众厅，都是包厢制，林天不知道孙孔在哪个包厢，只好向服务员询问，前台电脑有预约记录，一查林天的名字就查出了孙孔所在的包厢。
有穿着旗袍的高挑服务员带路，很快林天跟沐晴就来到孙孔所在的包厢门外，林天一把将门推开。
门内坐着两人，一男一女，其中一位便是孙孔，孙孔见到门外的林天，立马站起身来哈哈大笑迎接林天。
“等了你一个半小时了，可算来了，弟妹也来了啊？不错，不错。”
林天笑了笑，随后跟着孙孔走了进去，一看餐桌上顿时傻眼了，本来以为大鱼大肉呢！餐桌上也就摆着一整套茶具，一个脸盘大的精美的瓷碗，碗里只有四个绿豆糕。
这尼玛，林天本来还打算过来凑饭的，可见到桌子上的这些东西，凑饭的心思顿时灰飞烟灭，心里满是侥幸，好在没有将凑饭之心告诉沐晴，若不然就糗大了。
孙孔领着林天沐晴坐到沙发上，站着给林天介绍，“这是s市银行的总行长，秦玉红，s市里的所有银行都归她管。”
林天笑了笑，亲自给秦玉红倒茶，随后才与秦玉红握手，“秦行长久等了，我叫林天。”
秦玉红生着一张年轻的脸，真实年龄却已经奔了四十，脸上画着淡的妆，一头短发给人的印象是十分清爽。
秦玉红笑着与林天握手，“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松开手后，秦玉红才开口对林天说，“听说你想帮银行讨债？”
“恩。”林天点头。
“啪。”秦玉红见到林天答应后，激动得拍响了手，随后单手捂住嘴笑道，“林董来得还真是及时，在s市的确有不少商人贷款至今没还一分钱，一直以着没钱换的理由，我们银行都愁碎了心。”
林天好奇地问道，“那现在共有多少人贷款没还，又有几人是真没钱还，又有几人是故意不想还？”
秦玉红想了想说道，“就说一百万以上的单子吧！贷款之后到期没还的达到了三位数之多，至于是否真没钱还是假没钱，这我就不清楚了。”
林天听着秦红玉介绍内情道，联想到秦玉红管理的是银行所有事物，并不是只有贷款方面的，这才收回心中想提出来的无数疑问。
看来这件事也没有孙孔所说的那么轻松，除了讨债外还得去了解欠债之人到底有没有钱还。
之后秦玉红又说了几件关于这条路的事，林天在一旁洗耳恭听着，待秦玉红说完后林天才开口直入话题问，“那这件事，利益怎么算？”
秦玉红听到林天这么问她，脸上的笑意收敛了起来，换成了严肃之色，约谈的**部分来了，要是双方价位都不合理，说再多也是没用。
秦玉红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收回的债款你能拿走百分之二，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八上交银行，你看怎么样？”
听到秦玉红给出的价位后，林天毫不犹豫的笑着摇头，摇头的原因只有一个，嫌太少了，照这个比例讨回一千万的债务林天才能收获二十万。
二十万能干啥？还不及雇出一位下阶银牌保镖呢！下阶银牌保镖三个月怎么也有三十万！
秦玉红拿不准了，她认为百分之二已经算高了，没想到林天竟然还拒绝。
“林董，您给个价位？”
林天张开手掌，摆出一个五在秦玉红面前，秦玉红见状眉头皱了皱，伸手把林天的拇指跟食指摁下，可却发现手机跟雕像似的，怎么摁也摁不下。
秦玉红急了，对林天说，“百分之三，行不？你要多了央行的空子还得我自己填，考虑考虑我的感受呀！”
林天想了想，发觉百分之五的确有些过头了，于是他把拇指缩了回来并说道，“百分之四，最后这个价位，我养家糊口，公司近六百号员工等着吃饭，我这个董事长也很难做。”
秦玉红望着林天的四只手指，咬了咬牙，摆手说道，“行行行，百分之四就百分之四，真心搞不懂你们这些生意人。”说完这句话秦玉红还风情万种的白了林天一眼，林天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但脸上还是保持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