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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来，只是他笑的时候，黑色的面具只是跟着颤抖了两下。
他冷声道：“你不用激我，因为不管如何，我都会去！”
说完，他右手向着牛四挥动了一下。
“啊……”
还没等人看清楚，牛四忽然暴喝一声，喉结上出现了一把血红色的小剑。
没有人知道这柄剑是如何出现的，但是这柄血红色的剑已经没入牛四的脖子深处，顿时鲜血如柱，与血红色的小剑融合在一起。
只是，这些血却没飞溅出来，仿佛被血红色的小剑吸取了一样。
牛四的眼睛突出，再也没有了声响。
牛二和牛三惊恐地望着白衣男子，他们知道，这是白衣男子对牛四回答“不知道”很不满意的惩罚，也是在兑现承诺。
他们忽地跪在了地上，虽然一只手还在流着血，却将头磕得叮当响，口中喊道：“饶命！”
牛二更是口中大声喊道：“我刚才如实回答了问题，你可不要违背你说的承诺，说好回答了问题让你满意便不杀我的！”
白衣男子轻微点头，冰冷的瞳孔不再看他，而是忽地拽起牛大，身子一掠，人已经在几十丈开外。
牛二和牛三同时松了一口气，他们很庆幸，命是保住了，这白衣男子虽然诡异，却还是兑现了承诺。
他们的心中，却在期待着，秦月山上的令道人，一定会为他们报仇。
只是，他们忽地发现，那个白雪般的女子，竟然还没有走。
她的眼睛依然美丽，身上的白皙闪耀着圣洁的光芒。
只是，她的嘴角，却在冷笑。
“问天哥哥答应不杀你们，但是他走了……”
“可是，我没说过不杀你们，那些被你们****和死去的女子们，也没有答应放过你们！”
牛二和牛三的眼睛，露出了惊恐之色。
他们对望一眼，忽然爆出了凶狠的光芒，脸色狰狞，迅速用尽所有的力气，向着白衣女子扑去。
只是，他们的身子才刚刚掠起，便再也不动了，仿佛被定在了空中。
一股无比寒冷的冰墙，突然出现并挡在了他们的前面。
他们的身子短暂停滞，就要掉落，只是，还没来得及掉落。
随即，他们的眼神中，露出了无比的惊恐之色。
他们看到了漫天的冰雪，确切地说，是漫天的冰凌，如刀片般向着他们扑来。
“啊啊啊……”
“咻咻咻……”
随着碰撞声、冰块刺入肉体的声音，以及惨叫声响起，牛二和牛三的身体，便很快被刺成了冰刺猬。
他们眼睛凸出，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无数的雪花，染红了那些冰凌，染红了亭子。
白衣女子已经消失，下一刻，她已经跟在了那个白衣男子的身旁。
白衣男子望着白衣女子，瞳孔变得温暖起来，只是带着一丝责怪之色，轻声问道：“默雪，我都答应要放过他们，你为何还要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