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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子拉住了她：“没有直面过现在的阿尔萨斯，就永远不会知道阿尔萨斯有多恐怖。”
“殿下你和马库斯阁下不是打败了他一次吗？”卡波尼娅小声问道。
凯尔萨斯也亲身经历过那一战，他跟杜克均是一副苦涩的表情。
天灾军团的底子实在太厚了。那一战联盟部落合共九个绝世强者，部落赔上一个大名鼎鼎的前代大酋长奥格瑞姆，联盟被黑了一个曦日级的安东尼达斯，最后还是让阿尔萨斯跑掉……
真可谓亏大了。
杜克开口解释：“打败一个绝世强者，跟毁灭一个绝世强者，完全是两回事。何况有情报指出，阿尔萨斯弑杀了他的师傅乌瑟尔之后变得更强了。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阿纳斯特里安陛下那么容易投降？”
凯子的跟班们的瞳子骤然一缩：“你的意思是……”
“安东尼达斯顶多用黑暗之力压过太阳王一头，真正逼降太阳王的，是半神级的阿尔萨斯啊！”
一时间，周遭的空气沉寂了下来。
谁也没说话。
终于，凯尔萨斯嘴巴蠕蠕了几下，咬着牙，猛然跪下，大声说道：“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阻止阿尔萨斯的疯狂了吗？杜克，我知道你最有办法，如果这次联盟能尽力帮助奎尔萨拉斯，我和我的追随者今生今世甘愿当马库斯家的家仆！”
这一下，别说杜克被吓到了，连周遭正在跑来跑去集结的其他精灵都被吓得停下了脚步。
诚然之前以凯尔萨斯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以这种堪称下贱的方式加入别的势力或者谁谁谁的麾下。
虽说因为凯尔萨斯的犯错，而被大部分精灵联合起来，将其流放掉，在正式场合里，凯尔萨斯早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子了。但哪个精灵都好，内心还是认可凯尔萨斯是高等精灵的王子。
现在凯尔萨斯突然做出这样的请求来，每个精灵都不由得肃然起敬。
甭管凯尔萨斯之前犯下站队的错误有多严重，为了精灵的未来而不惜牺牲自己，这样的行为，这样高尚的情操，立即得到了广大精灵的共鸣。
以大星术师索兰莉安这样后世有名的boss为首，凯尔萨斯全部追随者齐齐向杜克下跪。
这里还不是凯子的全部追随者，也有上百号人了。
一口气跪了一片，这场面何其壮观。
要知道，凯尔萨斯的誓言很重了。他不知道杜克实际上是永生的，他完全是以精灵的寿命去衡量人类的寿命。在心里，他做好了终其一生去效力杜克和杜克的子子孙孙的打算，直到他自己寿元殆尽为止。
这一下，反倒把杜克逼得一面懵逼。
尼玛，把一国王子收来当小弟，自然是无比拉风。
问题是，杜克还没跟瓦里安沟通好啊！尽管杜克坚信瓦里安会一如历史上那样英明神武，但没打个招呼，自家大公爵收个高等精灵王子当小弟，这场子闹大了不好收拾啊！
杜克灵机一动：“凯尔萨斯！你，你，你害惨我了！我老早准备好对抗阿尔萨斯的大招，虽然没有十足把握，但你现在才跑过来说要当仆人什么的。说出去，简直就是我把一切都准备好之后，才骗你到我这边当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