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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网 www.lewen5.co,最快更新法医弃妃,不良九小姐最新章节!

    正在线索一下子全断了的时候,向晚脑中忽而灵光一闪,想起之前在宫宴中途被凤羽叫出来在御花园中听到的说话声,她记得当时一人在说什么准备妥当天衣无缝什么的,莫不是说的就是这件事

    那那两个人就是幕后真凶可是到底是谁呢

    恨只恨当时天太黑,她只看到了两道背影,根本就没认出来那两个人是谁

    而今天晚上有公寓,宫里人多繁杂,想要从这么多人里面去查真凶,简直难于登天。

    案子还没有查清楚,天色却已经晚了。

    因为到了宫禁的时间,所以一行人不能再继续查下去,只能暂时先回府,待明日一早再入宫。

    回去的路上,向晚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其中的线索,她取出腰上的瓷瓶来,闻了又闻,却猜不透里头的药性成分,只知道这种奇特的味道按照她行医经验绝对有毒,至于是哪一种就不得而知了。

    “怎么了”凤澈看她从宫里出来后便一直陷入沉思中便没有打扰她,但是这会儿看她拿着一个瓷瓶闻了又闻,眉头紧锁,分明是有什么难解的谜,故而因此一问。

    向晚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手里的瓷瓶道:“这是我从良贵人的内殿找到的,这里面之前所盛的应该就是良贵人致死的毒药。”

    凤澈闻言,眉目一动,伸出手来淡道:“本王看看。”

    向晚将瓷瓶递给他,凤澈接过放到鼻尖轻嗅,忽而就脸色凝了凝。

    向晚顿时便惊讶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不是金元朝的东西。”凤澈抬起头来,“这是夏周皇室特有的炬光散,遇水则无色无味,人食后初时只是晕眩,之后便会在昏睡之中猝死,了无痕迹,而身体也不会有中毒迹象。”

    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凝重,向晚接过瓷瓶在手里缓缓转动:“既然是夏周的东西,那必定跟冷幽珏脱不了干系了,那这件事是冷幽珏所为”

    凤澈缓缓摇了摇头:“冷幽珏固然形如鬼魅,但皇宫这样的地方亦不是外人说进便能进,否则这么多年,他早就做起行刺的事情了,何必苦等那么多年”

    向晚点了点头,的确,如果是冷幽珏,就算他能进皇宫,也犯不着为了这样一件事冒险,毕竟新上位的良贵人与他而言并没有丝毫关系,他何必费力布这么大一张网

    “那个良贵人是什么身份”如果不是冷幽珏,那又是谁想要良贵人死

    凤澈静了一瞬,缓缓道:“良贵人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背景,她是并州知县的女儿,五年前选秀入的宫,从前并没有得宠,只是贵妃娘娘去世后,皇上对贵妃终有几分眷恋,而这个良贵人与贵妃相貌有三分相似之处,因了皇后的提拔,故而得宠。”

    “那如果是这样,于后宫而言,这个良贵人该是皇后的人对不对”

    凤澈点了点头:“后宫亦如同官场,如果非要拉帮结派的话的确如此。”

    向晚顿时就沉默下来,其实时至今日,她对她穿越到的这个大陆并不是十分了解,除开知道她所在的地方是金元朝,前朝是夏周之外,别的一概不清。而如今皇宫的形势就更是不清楚的。

    但是这件案子发生在后宫,如果想要破案,势必要理清后宫前朝间的各种关系。良贵人既然算是无权无势,那很可能就是她的得宠碍了哪位妃子的眼这才惨遭灭口。但是良贵人是皇后的人,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从前后宫之中最得宠的是贵妃,尚且能跟皇后稍微抗衡一下,但如今贵妃已死,又有哪个妃嫔敢冒着得罪皇后的危险弄死她亲手扶持出来的人呢

    向晚原本是坐在马车角落里的,这会儿想到这里忽然就上去爬了几步来到凤澈对面坐下,趴在桌子上讨好的看着他道:“跟我说说金元朝如今的朝堂分布和后宫妃嫔之间的关系呗都说皇帝后宫与朝堂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我也想了解一下”

    凤澈淡看了她巴巴渴望的眼神一眼,眸中染上薄笑:“当真想知道”

    向晚急忙点头如捣蒜:“必须的,你快说”

    凤澈缓缓将眸光移向窗外漆黑的夜空淡道:“如今的朝堂分成三大派,一派以皇后为尊的太子凤智党,一派是昔日贵妃为尊五王凤祈轩党,最后一派则是以本王母妃萧妃为尊七弟凤羽党,但七弟党羽中却又有许多表明站在他那一边,实则保持中立态度,两边观望。”

    向晚听得认真,闻言却是勾唇一笑:“你与七王爷一母同胞,这些人观望的另一面应该就是你吧只不过你退回京城之后交了兵权,这几年除了管点琐碎的案子之外根本不问朝中其他事情,说白点就是个闲散王爷,所以这些人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态,故而站在你七弟这一边。一来方便以后倒戈相向,二来么,万一你真没有夺嫡之心,这些皇子王爷中与你关系最近的人是七王爷,你总不至于帮着别人害你自己亲弟弟,所以说,他们仰仗观望的,其实是你当年战王的余威,对不对”

    凤澈唇边笑意渐浓,眸中瑶光掠过:“脑袋瓜子倒是转得快。”

    向晚立刻露出一个得意的神色那必须的,姐活了两世可不是白活

    不过她却没有说出来,只寻了另外的话题道:“也就是说后宫争宠也是三方了皇后,你母妃,贵妃,可是贵妃已经死了,剩下便是皇后和你母”向晚说到这里忽而顿住,偷偷看了凤澈一眼。

    凤澈却是淡淡一笑,替她接了过去:“剩下皇后和本王的母妃,而良贵人是皇后的人,所以你怀疑本王的母妃”

    向晚也不知道他这话几个意思,但照目前的情形推断的确是这个可能大些。

    “这只是推断而已,还没定性。”

    凤澈微微一笑:“无妨,这件案子本就对母妃不利,只怕不止是你,皇上也会怀疑到母妃头上。”

    向晚不由得瞅了瞅他:“那你是什么想法”

    说完之后,她又怕凤澈生气,但出乎意料,凤澈表情丝毫未变,只见得他伸出手来取了茶壶和杯盏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道:“案子未查明之前,自然是谁都有可能,她也不例外。”

    他说着这话时神色平静,倒似乎所说的人不是他的母妃一般。

    “你和你母妃关系不好吗”向晚就奇怪了,难道事情牵扯到他母亲,他一点都不急

    凤澈微微一笑:“为何这么问”

    向晚撇了撇嘴嘀咕道:“看你那么不在意还以为你跟你母妃关系不好呢。”

    凤澈轻笑一声,另取了一个杯子也给她倒了一杯茶:“这与关系好不好无关,现在是在查案,本王只是不想因此影响你的判断罢了。”

    向晚挑了挑眉,丝毫不客气的取过他倒好的茶喝了一口,含糊道:“那可未必,我破起案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凤澈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向晚忽而又抬起头来:“也不对啊,要是皇上怀疑你母妃,那干嘛把案子交给你来查,这不是给你包庇的机会吗”

    凤澈挑起眉梢:“所以呢”

    向晚想了会儿,忽然就打了个哈欠,顷刻之间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有气无力道:“所以我现在累了,要睡会儿。”

    说罢,她就身子往身后的车壁一靠,同时伸手拍了拍前面的帘子,“喂,冰条子,你赶车慢点,别摔着你家王爷”

    前头驾车的朝阳听见这句话嘴角一抽什么别摔着王爷,分明就是不要摔着她才对

    不过虽然对向晚这句话不满,朝阳还是微微放慢了马速,而马车内,靠着车壁的向晚已沉沉睡去。

    凤澈看了她片刻,随即取过一旁的毛毯盖在了她身上,须臾,将视线投向窗外。夜色一片浓郁,只听得车轮碌碌碾压地面的声音,一如这金元朝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已波涛翻涌的朝堂。

    向晚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三王府,只不过凤澈不在,马车外就只有一个秦朝阳。

    看见向晚的眼神,秦朝阳面无表情道:“不必看了,王爷已经先进去了。”

    向晚撇了撇嘴,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一出来才发觉这天儿真不是一般冷,而同时身上还披着凤澈那件披风,她记得当时进马车的时候她是解下过的,也就是说这是凤澈给她披的

    将身上的披风紧了紧,向晚也顾不得很多,风一般的冲进了府里。

    还真是困,累了一天,她得回去好好休息不可,不然明天办案可没精神

    次日一早,向晚便醒了过来,陪意儿用过早膳之后她便不过多停留,打算再入宫去看看情况。

    昨夜天黑看不清,也许今日去看看会有什么意外收获。

    出府的时候才看到秦朝阳坐在马车上就等在外面,看见她出来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道:“上去吧,王爷吩咐我送你入宫。”

    向晚挑了挑眉,上前两步道:“那可真是劳烦秦大人了,让你一个正四品副将给我这个五品仵作当车夫,还真是不敢当”

    “哼”秦朝阳给了她一个轻蔑的冷哼,在她上车之后,一鞭子抽在马背上,马儿便风般的飞了出去。

    向晚在车里面差点摔了个大跟头,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直接就拍了拍前面的车壁道:“冰条子,你要谋财害命啊你再这么对我,我可告诉你家王爷去了”

    秦朝阳在外面气得不行:“成天就知道拿我家王爷给你撑腰,仗着王爷宠着你,还真飞上天了”

    不过他这话也只敢嘀咕,在颠过向晚一下之后车子到底是稳了下来,向晚这才放下心来,暗道这个秦朝阳没良心。

    前日若不是她给他的解药,他那张猪脸能消肿么过河拆桥的家伙

    总算是到了宫门外,向晚从马车上下来,秦朝阳却站在宫门外并没打算进去,向晚回过头来看他,秦朝阳眼角一抽直接开口道:“你以为皇宫是什么人说进就能进的非皇上传召,旁人是入不得内的。”

    他这么说倒是叫向晚有点傻眼,他是四品官员都不能随便进,那她岂不是更不能进了

    看见向晚的表情朝阳便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翻了个白眼道:“上次王爷给你的火凤玉佩可带了”

    向晚在怀里摸了摸:“好像没带”

    朝阳见她摸了半天好似真没找着已经是气得想吐血了:“那可是王爷的信物,在军营那可是能调动十万大军的,你这女人居然这么不放在眼里,连带都不带”

    向晚神色一滞,虾米,调动十万大军

    卧槽,这么重要的东西凤澈给了她艾玛,她这是有多大的面子

    “意思是说那玉佩绝对价值连城了”

    “价”朝阳气得不想说话,他直接就转过身翻上马车,向晚急忙追上来喊道,“喂,冰条子,你别走了”

    朝阳停下白了她一眼道:“你连这么贵重的东西都想着钱,那你就活该呆在这宫门口进不去”

    说罢,也不管向晚怎么喊他,直接就打马离去。

    向晚气得跺脚,可是奈何人又跑不过马,只能在原地骂爷爷骂孙子。这大冷儿的天,把她一个人丢这里,看她回去怎么治他

    身上摸了摸,好像是真没带,向晚走到宫门口,看守卫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尝试着也面无表情往里闯,立刻便被那些侍卫伸出剑来拦住。

    那剑寒光闪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她急忙后退一步谄媚一笑:“我等我等还不行吗”

    退至一旁角落,向晚踢着地上的泥土等凤澈出来,等了都快半个时辰了,也没见半个人影,她猜想着凤澈会不会直接去命案现场了

    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己不能傻等,向晚抬头看向高高的宫墙门,眸光一瞥,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她离开大门往别处而去,在一不远处的树下找到了枯木枝,将枯木枝折断做成简短的倒勾,然后又从一旁找了草藤搭成长绳之后,直接往宫墙之上扔去。

    这翻墙爬院子的事儿,放到现代那是手到擒来,在现代比这更高的楼那可是不计其数故而向晚轻而易举便翻到了宫墙内,只不过在她刚刚解下腰间的草藤,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就看见了两个禁卫军走了过来。

    她身形一顿,来不及扔掉草藤,只能撒腿就跑。

    哪儿隐秘哪儿钻,哪儿安全哪儿去。

    那些人开始只是问“什么人”,后来干脆就喊“抓刺客”,这下可把向晚吓着了,可是被一群人追她又下不来台,只能拼命的跑。她身子灵活,速度又快,转瞬之间便跑了整个御花园,自己没累着却把一群禁卫军给累得半死。

    而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她一人跑上百人围堵,那场面可是相当宏大。

    但到底向晚只是女子,又没有前世高强度锻炼过的身体,因此没过多久她就缴械投降,蹲在地上大叫道:“我不是刺客,我是京兆府尹张大人手下的向仵作,昨夜还被皇上陪着剖尸呢”

    这话一出,那禁卫军小分队队长却是丝毫不领情:“既然是张大人手下,那为何私闯皇宫私闯皇宫乃是大罪,不论什么理由,都该格杀勿论”

    “等等”向晚急速喊停道,“我原本是带来令牌入宫的,可是半路令牌掉了,守卫大哥不让我进来,可是三王爷今早离府的时候又说了,要是我在他下早朝之前不赶到尚明宫查案就要我的脑袋,我这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这位守卫大哥,你行行好,通融通融”

    向晚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来,强调自己情非得已。

    “三王爷”那小队长听说这个,眉心拧了拧道,“你当真是来查案的”

    “是啊,是啊”向晚点头如捣蒜,“不信你们去把三王爷或者张大人随便叫一个来,他们保证认识我”

    那队长犹豫了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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