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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叫，卑职只是一名打杂的。往后……兴许连打杂的机会都没有了。”刘凌苦笑的摊了摊手，面色复杂。
“此话怎讲？”姬轩装作好奇的看着刘凌问道。
“大人，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无妨，刘将军这边请。”姬轩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刘凌连连摆手。让姬轩走在前面。
姬轩也不客气，往县衙右边一街道走了过去。
这条街道来往人员不多，比较安静，如果在以往的话，或许连人影都不见一个。
因为那时候宁城实在是太混乱了，众人都是足不出户，以免发生人身意外，就算出门也是匆匆买到需要的东西就马上回家了。
不过宁城被姬轩清理了过后，那些小有势力的家族或者势力都歇菜了，都知道这个时候谁出头，必定是县衙的头号目标。
县衙连程家庄以及山匪海盗都能屠光，他们这些小势力又怎能抵抗县衙这暴力机构呢？
两人走在路上，都没有开声说话，姬轩也不逼刘凌，反正见到溃军首领郑少军，姬轩也可以顺藤摸瓜出是谁想害他了。
威逼刘凌只会让他幕后的人调来更强大的力量灭掉他罢了，一旦刘凌死掉，那就真的是死无对证了，就算他揪出指使刘凌作假失窃案又能如何，他依旧站在被动的一方。
“大人……”
沉默走了良久，刘凌方才停顿下来，喊了声。
“嗯？”姬轩微微侧头，看着他。
“卑职……小的觉得挺对不起你们的。”刘凌一开始说卑职，后来改口成小的，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对在军中服役失去了热情。
如果不出姬轩所料，等百石军饷案了结后，刘凌一定脱离军队。
“是良心愧疚？”姬轩问道。
“是。”刘凌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其实以县令大人的聪明才智，想必早已经知道了百石军饷失窃案，是有人故意为之的了。”
“呵呵。”姬轩笑了笑，不置可否。
刘凌见状，更加笃定了姬轩早就知道百石军饷失窃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至于姬轩为什么一直保护着他，他有点看不透。
“大人，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做？”刘凌忍住不问的话，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你认为我该怎么做？”姬轩反问。
“大人你说怎么做，小的尽量配合你。”刘凌鼓起了勇气，坚定的说道。
“此话当真？”姬轩笑问。
“当真。”
“很好，你有如此觉悟，证明我没保护错你，当然！我不会逼你供出幕后是谁指使你如此做，我只会亲自揪出他来，你最后帮我指证就可以了。”姬轩笑道。
“这……”刘凌没想到姬轩需要他做的是指证他幕后的人。
他从姬轩的话里看出，姬轩不打算逼他说出是谁指使他演这场戏，如果没有姬轩背后那句揪出他幕后的人，他站出来帮忙指证就可以了这话，他或许认为姬轩确实是不想为难他。
但姬轩告诉他，需要他指证他幕后的人，就等于给他一条生路，又把他逼上另一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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