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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搞艺术的啊，你们这代人，已经开始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王院长好似想起了他们当时读书的时候，感慨的说道。
“这不是一件好事嘛！”韩毅感慨道，“信息时代，不在像是工业时代，大家讲究统一产生效率，想流水线似得，每一个人都要一样。”
“是啊，标准配备就是工业时代的产物，你现在买衣服买什么型号的不就是工业时代的产物吗？”
“这个时代已经渐渐的老去，现在讲究解放个性，没有解放的个性，哪来的那么多的奇思妙想，老师你们不是也不在统一穿着西装了吗。”韩毅看着穿着一件夹克的王院长笑道。
“嗨，我们真的是已经老咯，在不敢点事情搭住这个时代的舞台，真的就落伍了。”
“……”韩毅没有接话，看着平静的水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次我到计算机系那边去听课，霍老头放了几张图片，我印象深刻啊！”王院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他拿出了世界几家著名的it公司员工上班的图片，里面的员工，有的人穿着背心，有人穿着拖鞋，要是不提前告诉我那里是公司，我还以为是黑涩会呢！”
“是啊，就是要让那些员工，自己感觉到爽，不然哪能触发他们的灵感，激发他们的创造力呢！”
“不知道这一切会不会改变我们的行业现状啊？”王院长重重的叹了口气，虽然王院长好像是在问韩毅，但是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肯定，他知道一定会改变，而且已经在开始了。
“现在我这个老人，本来应该安享晚年了，但是现在竟然也有种恐惧感，这个社会太陌生了。”老人家突然感慨着，这倒让韩毅有些吃惊。
“老师你还不老呢！”韩毅笑了一笑说道：
“这个巨变的社会，呈现在大家面前就是一片的黑暗，不过有的人生活在晚上十点钟，有的人生活在早晨两点钟，虽然都是一片黑暗，大家都在摸索，但是有的人注定是看不见太阳的。”
“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也可能永远停在晚上的十点，像老师这样的老人家，也可能是生活在早晨两点，老师还不老呢！”
“哈哈哈，你小子终于说了几句我爱听的话了，这话听得顺畅啊。”这是王院长在韩毅和他混熟之后，听过的少数几句他爱听的话，但是……
“是啊，想想我们的杨教授，快八十了还能娶老婆，绘画大师齐老先生九十岁高龄了，还能想着谈恋爱，你才哪到哪啊！”
这句话本来是韩毅在讲心态的重要性的，但是配合上韩毅那种语气，再加上话语的内容，王院长怎么听起来总是怪怪的。
“你小子。”王院长只能是指着韩毅摇着头苦笑，这也都习惯了，他教过那么多的学生，和他聊得不错的学生也不少，但是真的敢和他这样开玩笑的，真的很少。
至少在学校期间，没有一个敢，韩毅是第一个。
“您老人家，找我不是就问了和我谈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