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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感情是两回事。
燕山雪突然这么一询问，好似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他无所适从，无法回答。
感情上，能让云大贱神难得狼狈一次，也算比较罕见了。
燕山雪见他沉默，惨然一笑道：“当年在万世大陆，我就应该将你杀掉，这样就不会有如今的苦恼了。”
那时候的她，一手建立鬼阁，手下强者如云，想杀还在成长中的云飞扬，可谓轻而易举。
但她却选择拉拢，更是没预料到对方成长速度，最终落得一个鬼阁被灭，无奈返回小神界的下场。
这算得上有仇怨了。
然而，当云飞扬通过龙门，进入小神界，加入灵霄派，她却对父亲说，此子非凡，将来必成大器，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那时候的燕山雪只是好奇，他到底能成长到什么地步。
后来，云飞扬被驱逐出灵霄派，她离开家族追过去，最终加入狂宗，成为一名弟子。
燕山雪并不在意狂宗弟子的身份，因为她只想结交云飞扬，但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对他的感情才渐渐建立起来。
这些年，在司罗域漂泊，燕山雪时常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自己绝不会再去追他，不会再去狂人谷，这样便不会没日没夜的思念他。
“对不起。”
云飞扬自责道。
燕山雪抹去脸上的泪花，道：“你没错，错在我爱上你，天真的以为只要飞升到真武神域，就可以找到你。”
云飞扬无言以对。
燕山雪渐渐控制自己的情绪，道：“我曾经一直在想，如果能再遇到你，一定不会再隐藏自己的感情。”
她做到了。
但是，心更痛了。
“走。”
云飞扬拉着她，道：“我去给你报仇。”
“不用。”
燕山雪苦涩道：“这些年，一个人孤苦伶仃在外面流浪，已经习以为常了。”
云飞扬道：“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为何不改变相貌？”
这么绝美的女人，置身司罗域，肯定会引起他人的侧目，从而召来不必要的麻烦。
燕山学道：“如果易容了，今天你会发现我么？”
云飞扬沉默。
如果燕山雪易容，他不会发现的，毕竟没时间去一个个打探易过容的武者真面目。
“呼！”
燕山雪情绪得到稳定，深深吸了一口气道：“不管怎么说，今天能遇到你，也算了却一桩心事，送我出去吧，我要离开司罗域。”
“去哪里？”云飞扬道。
燕山雪道：“听他们说，宇宙很大，很广阔，有着很多位面和族类，我想出去见识见识。”
“我陪你。”云飞扬道。
“算了吧。”
燕山雪道：“你现在修为我探查不透，想必已经突破很高了，哪能浪费你的宝贵时间。”
“废话真多。”
云飞扬拉着她的小手，出现在外界，化作流光，飞出司罗域，飞向浩瀚宇宙中。
看到这里，读者可能要懵比了。
云大贱神来这里，不是为完成血殿任务么，就这么带燕山雪走了，还怎么继续？
没事，没事。
走的只是本尊，他的道身已出现在空灵城，继续乔装关山霸，继续观察着李王两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