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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你全程的行为我都看着呢。他们在你的面前就像被切菜一样。”欧阳飞说道，“特别是在沙俄指挥部的时候，他们根本就……”
欧阳飞说了一半，突然想起阿鲁道夫就是旁边，尴尬地看了一眼对方，没有继续说下去。
阿鲁道夫的脸都变成了紫茄色，自己的士兵被孟凡当成菜砍，他心里面当然不好受。
孟凡似乎有些明白了：“两位将军，你们今天的演习主要是为了锻炼他们的搏击能力和身体素质？”
“没错，这是我们两个提出的一个理论，那就是身体核心理论，我们觉得身体才是战斗的核心。”欧阳飞说道，“这和目前提倡现代化战斗的概念背道而驰，所以我们也一直想要找到突破口。”
孟凡想了一下说道：“你们这个概念是很不错，但未必就可以现代化战斗模式对立，可以一起啊。出色的身体条件是掌握其他技能的前提，当然了，这是对于一线外勤人员而言的。”
“这你就不懂了，按照目前社会发展的形势，大规模的战斗不可能发生，现在的战斗模式已经从正面战场来到边境战场。”欧阳飞说道，“你别看我们华夏几十年没打过战争了，但其实每分每秒都有战斗在边境发生，我们的敌人也多种多样。特工，分裂分子，毒枭等等各种身份的都有。”
这个孟凡倒是明白的。
当初在北非的时候，他们的战斗模式很接近现代化，但也仅限于地面战斗部队。真正出动的飞机也很少，高空炸弹生化武器更是少得可怜。
现在战斗模式主要回到二战时期的巷战，丛林战模式。在这种模式的前提下，身体条件的确非常重要。
而且还有一点，那就是用枪作为战斗的主要方式的话，很容易伤及无辜，变数太多。
“你们跟我聊这个干什么？”孟凡问道，“我对军事这种东西并不懂。”
“你就别骗我了，你的事情我还不知道？”欧阳飞笑着说道，“其实我们的目的很简单，想要你传授更多的战斗技巧，提升我们的战斗力。”
孟凡摇摇头说道：“本来这玩意我是责无旁贷，但是事情没有你们想象中这么简单。你们军营里面的士兵都是到了年龄，经过体检被选中的。他们进入军营之后，虽然训练非常刻苦，但已经十几岁了，过了练习武学的最佳年龄。所以他们有这样的实力，已经很不错了。”
欧阳飞和阿鲁道夫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担忧。
如果孟凡说的是真的话，那他们的理念很可能就有流产。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从小孩子中选拔适合的人参加训练，而且从开始到出成绩的周期，也实在太长了一些。
“嗯……其实你们也不需要担忧。”孟凡说道，“在军营里面肯定有一些有武术底子的军人。你把他们选拔出来，我可以帮你们训练一下。”
阿鲁道夫苦笑道：“那看来我们没有机会了，我们沙俄很少有练武术的。武术这东西可是华夏独有的。”
孟凡笑着说道：“你也别担心，说不定你们可以找到你们的路子。”
在孟凡分享了某些建议之后，欧阳飞终于让他离开，还给他更加私人的联系方式。这时间也有点晚了，孟凡并不打算回冰城，而是在小唐的带领之下，来到红松市军官俱乐部。
军官俱乐部是军区的产物，曾经风行一时，后来倒闭了不少，不过也有一大批留了下来。这种俱乐部对外并不宣称是军官俱乐部，而是一般的会员制俱乐部。但这种俱乐部只会接收拥有军衔的人成为会员。
“真是奢侈啊。”孟凡在门口感叹了一下。
“这家‘红松俱乐部’还算可以的，每天都有不少军人来这里玩。”小唐介绍道，“不过我不常来的。”
孟凡笑着问道：“这里面都有什么服务？都给我说说。”
小唐尴尬地说道：“都是正当的服务，ktv，酒吧，舞厅什么的。因为都是给军人玩的，所以也有一些赌拳的活动。”
他带着孟凡直接走了进去，一般人或许还要核对一下身份，但小唐绝对不在其中。因为他是他们首长的警卫员，这种警卫员虽然军衔不高，但能力通天，可以在欧阳飞面前说得上话。
军官俱乐部地上十层，地下三层，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间酒店。
前面三层是餐厅，往上有舞厅，ktv，还有麻将室，桌游室等等的游戏。而赌拳是在地下三层，比较隐蔽，因为这毕竟不符合军队纪律要求。
当兵的都很能喝，也很喜欢喝，孟凡一进门就看到不少醉醺醺的军人走来走去。他们没有生活压力，只需要训练，不需要赚钱，难免有些空虚，所以训练之余尽量吃喝玩乐。
小唐将孟凡带到舞厅，这里居然有不少美女正在跳舞，场面有些糜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