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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手则美人来侍，挥手则万将出征……这代表你的弟弟们拥有很多美人，还有很多豪强归附？”杜南笑问道。
“当然不是。”
艾伯利翁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轻声说道：“我的弟弟们非常高傲，在他们的有生之年，从来没有购买或者勉强过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伴侣。那无数的麾属部曲中，也没有慕名来投或者财钱招聘的人物。我无法形容那种孤傲，他们花费大量的时间追求美女，直到俘虏她们的芳心为止。对于不顺从的女人也以礼相待，绝不失礼民。对于美人他们就是绝世画师，一生只挥笔绘艳，从未执刀吓人。”
杜南笑了：“听起来，他们女人很多？”
艾伯利翁轻吻了吻，笑道：“当然，他们又不是千年万年的人生。在那段岁月中，他们俘虏过无数芳心，但是，杜，他们从来不曾抛弃一人。我曾经见过他们接见上百年未曾见面的女人，当美人入怀，他们仍然可以一口道出美人姓名，昵称，包括她的喜欢和习惯。仿佛，那是他时时相会的可人儿。”
听到这话，杜南有点无语了。
说到这种人物……
貌似李文富也有这种本事，不过仅限他喜欢的女人。为了结盟而联姻的，他连姓名都记不住。
“无数年月里，他们俘虏芳心无数。同样的，他们也曾与无数的豪强共战共修，同游同玩。他们指挥的部曲无一不是旧日战友，就好像你跟李文富和陆生的关系。我的弟弟们不会对投靠者和雇佣者推心至腹，哪怕好像乔半斋和李奇风这种关系，他们也不会信任。在大小事情上，他们只相信曾经并肩作战的朋友们。”
杜南听到这里。
真正明白到，这一句‘招手则美人来侍，挥手则万将出征’的话，份量到底有多凝重了。
这是无数努力累积出的结果。
这也是无数信任反映的结果。
“杜，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弟弟们的影子。不是因为零阶核心，而是因为你的不离不弃。”艾伯利翁一副沉醉的模样，说道：“我调查到银叶团，也了解你们的经历。在很久以前你就可以独立自主，只要你‘抛弃’银叶团，你早就能够飞天入云了。”
“是吗？”杜南神色平静。
“嗯，哪怕在下层域界，只要你抛弃超凡双生，你就能顺利无忧地修练。在中层，你也不必为她们得罪了古殿修士会。现在，连四大皇族和黑市都保不住的千年族人，你毅无反顾地接纳了他们，相信也是出于对某人的承诺吧？应该说，是出于对某一个死人的承诺吧？”
杜南点头：“没错，他永远消失了。但是我答应过他，有我，千年家族永不没落。”
艾伯利翁动情道，抱着杜南的头，送上自己的雪峰：“所以，艾伯利翁现在为你倾倒了。你跟我的弟弟们一样，你不会为了利益，宝物，困难和命运放弃自己朋友，放弃自己的承诺。我相信有一天我遇到危机，你也不会抛弃我，对吗？”
杜南微微点头：“当然。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打主意，包括你老爹也不行。”
艾伯利翁醉了：“抱紧我。”
杜南双手乱摸，却意犹未尽：“小艾，帮我脱掉衣服。”
“再等一等。”
“还要等？”杜南无语了。怀中人儿早就任由施为了，偏偏最后一关卡不肯开门。
“嗯。杜，艾伯利翁已经是你的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援助的一些‘导师’告诉我，如果你喜欢一个男人，那就付出一点甜头让他高兴。如果你爱惨了一个男人，那就不惜一切让他满足。杜，艾伯利翁为你痴迷，我的一切都是你的。现在，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欢喜，为你解忧。”
杜南不懂了：“小艾，你是什么意思？”
艾伯利翁喘气道：“意思是，你要先等一等，让我先取得独妙天香体。还有，在一个你觉得适合的时候……娶我，杜，将混沌宇宙的第一女富豪纳入指掌中。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只有银叶团的杜南才能够享用艾伯利翁，只有他才能够在私房中骑骋肆虐艾伯利翁的美好躯体。”
杜南听着倒乐了：“小艾，求婚是男人的事情。”
艾伯利翁娇声，贴着杜南耳朵羞道：“为了让你欢喜，艾伯利翁不惜一切。杜，你知道吗，我一点都不抗拒李玉娘的侍夫之道。那些珍贵的记忆，艾伯利翁会在适合的时候为你重现的，保证让你满意。”
听着娇声，看着妙人儿在怀中滚动。
杜南心情很复杂。
艾伯利翁的说话为他翻开一页新世界：太初古神们的认知，手段，以及他们的生存方式。
现在。
强者只要拥有力量，他就能叫做强者。
以前。
强者要有真爱，要有朋友，要有兄弟，要有毁灭力量和兴旺万族的能力。
此时此刻自己的力量确实很强大了，但是跟艾伯利翁的弟弟们比起来，自己还差很远。不是力量逊于他们，而是这种人生的经历和际遇，还有他们绝对孤傲的行事准则。他们不屑以力量征服女人，他们不屑以财富招募部曲……这不是一种又愚蠢又浪费时间的性情，而是真正的顶点意志。
一如主宰意志的选择，它根本不需要一个强者。只要心够强大，主宰意志就能认可你。
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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